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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a country descended into madness
And the world closed its eyes
He opened his arms and created a place
Where hope could survive
 
鼓舞人心的非洲敲擊樂 樂天知命的歌聲
電影以這樣的音樂作為開場 卻透露出這些面孔背後的種族仇恨
 
改編自1994年發生於盧安達境內的真實事件
一次世界大戰後 佔領盧安達的比利時政府將盧安達人分為兩種
圖西人 身材較高大 鼻子較寬 人數較少 享有較高的社會地位
另一種胡圖人 則佔了百分之八十五
而在盧安達追求獨立的過程中 比利時政府畏懼人數較多的胡圖人
所以在比利時政府撤退時 將國家權力交給了胡圖人
胡圖人長久以來被壓抑的種族情結 開始高漲
至此開始 圖西人便飽受生命財產的威脅
 
1994年 盧安達總統座機遭不明炮火擊落 總統身亡
胡圖人認為是圖西人所為 於是開始利用媒體力量散播謠言
當「砍倒高大的樹木」這句口號在電台強力播送時 便是屠殺的開始
 
男主角保羅是一間四星級飯店的住房部經理
與來此住宿的各國政商人士保持良好的互動關係
因為他知道 有一天他和他的家人將會需要他們的幫助
保羅是溫和的胡圖人 他太太則是圖西人 共同擁有一個兒子和兩個女兒
而他們身旁的親朋好友多數為圖西人
當獵殺展開 保羅讓他們躲進了飯店 
運用社交手腕 請聯合國的駐軍保衛這家飯店 並進而向外界求援
但一個更令人為之慚愧的種族歧視就阻擋在前方
西方世界存在的種族優越感 根本不在乎非洲這塊土地上的生死存亡
他們不願插手 以消極的態度來看待這個國家正在發生的暴行
越來越多的圖西人和胡圖難民擠進飯店
聯合國軍隊卻在此時撤離 將駐地的外國記者政商人士帶離
 
滂沱大雨中 背景音樂響起 孩童天真的合唱歌聲 
然而畫面卻出現了西方臉孔的神父與修女
領著他們在此設立的孤兒院中的孤兒們 來投靠這家飯店 
以為到了這就安全了 卻不知神父修女可以坐車離開
孤兒與難民則必須留在這間飯店中 這段分離現在想起仍令人鼻酸
外界的支援中斷 保羅隱藏了自身的恐懼
帶領著飯店員工 繼續服務這群客人
他說 這是四星級飯店 你們不是難民 如此才不會被當成難民營而進攻 
另一方面 動員所有人的力量 請每個人打電話給認識的國外友人
將此地的真實情況告知他們 請求他們的幫助
讓她們了解這通求救的電話 如果對方一鬆開手 就再也見不到他們
讓外國人羞恥這個世界的強勢國家所作的事情
 
幾幕保羅與家人的情節 實在令人心酸
某些人的外國求援奏效 他們得以離開謀得政治庇護
保羅全家也是第一批可以離開的人 
車子開動 保羅卻自私地留了下來 妻兒在車上大聲哭喊 
因為保羅不忍拋棄這些還在飯店等待救援的同胞
車子無法駛出這個區域 外頭發了瘋的胡圖人在電台的煽動下
攔截下逃亡的車輛 千鈞一髮之際 這些車子又回到飯店
妻子一見保羅 心中所有的怨恨不捨憤怒悲傷
甚至想脫下婚戒 她認為保羅拋棄了他們 這樣的場景有多令人傷心
 
飯店在戰火之中繼續營業
一晚 保羅牽著妻子的手 上了頂樓
為她準備的燭光與啤酒 
前一秒的感謝與愛意 下一秒竟要妻子允諾 
若胡圖人追殺進來 我趕不回來時
帶著兒女由此跳下 寧願自殺 也不死於狂徒的開山刀下
生命的尊嚴在這種絕境下以這樣的方式為自己保留
 
故事的尾聲 並不是西洋世界介入 正義得以伸張
而是圖西人的軍隊力抗胡圖人 局勢有了扭轉 
他們逃到了安全的地方 但戰火仍在持續中 ……
 
圖西人建立了新政權 平息了這場近百萬人罹難的屠殺 不過是十年前的事
電影在拍攝時 這些臨時演員們心中是否已經摒除了這樣的種族觀念
如何扮演圖西人和胡圖人 這種由西方世界因利於控制而劃分出來的階級地位
除了撲朔朔的眼淚以及內心澎湃的感動 
看完電影的我們 能作些什麼來改變這個世界嗎
以更溫暖的眼光看每個擦身而過的臉孔 或者……
 
這部一年多前即獲各方盛讚的佳片
這禮拜開始上映 只有台北長春戲院播放 有點可惜
金球獎提名 最佳劇情類影片 最佳男主角 最佳電影歌曲
奧斯卡提名 最佳男主角 最佳女配角 最佳編劇
入圍世界電影音樂獎年度電影歌曲〈Million Voice
獲得歐洲電影獎之最佳電影音樂
 
寫到此處 非洲孩童們天真的歌唱又在耳邊響起
Ni dyar'izuba, Rizagaruka, Hejuru yacu,
Ni nduzaricyeza ricyeza.
太陽是否還會再東升,是否還會照耀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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